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找回了lof这个号 改了名字
但是微博那个号找不回来了
还是想写点东西
但是没想好往哪挂
只有有感而发 随缘更新吧
什么都可能写 也可能什么都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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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凌李】私人治疗(一)(糖会有的 肉也会有的 慢慢来)

为了凌院长和熏然可以接上头 这里的设定暂时是他来了里在美国发生的事都是在到爱的新城发生的 之后要是哪里bug太严重的话再改


医院,大抵是这个世界上最匆忙,最仓皇的地方。生死来去,看的多了,都留不下一张仓促的面庞。

事实上,凌远并不想记住任何人,因为在医院里,只有那些患有疑难杂症和病危将死的人,才会让他做实验般的拯救,最后当做经典案例般的雕刻成勋章挂在记忆。既残酷,又讽刺。

窗外又传来了救护车渐渐清晰的哀鸣,内线电话响起,铃声响的惊心动魄。

“凌院长!现在转来个伤者,身上中了三枪,一枪在左肩,一枪在左腹还有一枪在大腿,情况非常紧急!”

“叫上李睿和韦天舒,马上进行手术!”

挂了电话,凌远取下办公室衣架上的白大褂,边往外走边往身上套。

手术间,冰冷的工具不停的换,旁边的护士上前为眉头紧皱的院长擦了几遍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连身体某处隐隐传来的不适凌远也都无暇注意。韦天舒在手术间隙抬头看了看凌远,难得的没有像往日一样插科打诨。

这台手术即使对于这三个第一医院最优秀的医生来说,也显得太难了。

身中三枪,失血过多,血压不停下降,开始有休克状况。韦天舒不由的在心里感叹,究竟是怎样的顽强的人,可以在这种状况下活着。但是医生的使命就是救死扶伤,所以他们都竭尽全力的救治着。

从中午手术室的灯亮起到晚上,金副院长都往手术室门口晃了三四次了,还是不见手术结束,凌院长出来。

第五次的时候,终于见到了凌远,只做了简单的清洁,手术服都还没换下来,外面套了白大褂就往外走。见到他强作精神,眼角却还是泄露了一丝疲惫。

“累了吧,一会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老金递过掺着热水的杯子。

“说吧,什么事。”凌远看到他满脸的欲言又止就知道还有别的事。

“也没什么......就是这个病人呢是个警官,为了保护他人才负的伤,他身上肩膀上那一枪还是他自己开的。他送过来以后,门口堵满了记者。你也知道,我们院前段时间接连出了不少负面新闻......”老金顿了一下,看了看凌远的脸色,才继续说道:“所以我想,这次正好是个机会,让记者们......”

凌远摆了摆手,“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是这个病人还没脱离危险,还得在ICU监护一段时间。采访报道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老金虽然觉得可惜,但是略一思索还是点了点头。“行吧,那凌院长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打发了门口那些记者了。”


终于回到了家,小区的路灯在没开灯的客厅地板上投下惨白的光。

凌远挂了电话,捂着上腹靠在沙发上。

做手术的时候绷紧着神经还没有太大的感觉,但现在松懈了精神,胃部的疼痛一下子绞拧起来,牵扯着头部的神经,太阳穴都在抽跳。勉强支起身体,在茶几底下翻出了一瓶6542,就着桌上已经冰冷的水吞了两粒。顺便按开了电视打算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

电视里播放着新闻,凌远在其中看到了手术台上的年轻警官。做了一下午手术,只知道他伤势严重几乎就要抢救不过来了,却还不知道这些触目惊心的枪伤是怎么来的。再加上刚才市长打来电话亲自询问情况,还嘱咐了这个病人在医院有专人监护,还必须由他亲自治疗。向来对病人私事不感兴趣的凌院长,也有了一丝好奇。

凌远调大了音量,听到了一个名字:李熏然。

新闻里放出了李熏然的照片,这个笑容明媚而纯粹的年轻人和手术台上苍白、消瘦的警官简直判若两人。而一贯严谨的凌院长此时莫名感叹的却是,原来李熏然有一双这样漂亮的鹿眼。看来不能吃太多止疼药,副作用果然显著。

新闻详细报道了事件的经过,还播放了当时的监控录像。看着画面上的李熏然,在精神受控时还毅然决然的朝自己左肩开了一枪,凌远似乎有些明白他是怎样在这么严重的伤势下度过手术顽强的活下来的了。

有时候警察和医生是一样的,都是在竭尽全力的追寻一个看不清的结果。就像是一心治病救人却担了责任的廖大夫,就像是中了三枪却还是被掳走了人质的李熏然。

空荡的房子里回响着电视的声音,伴着凌远不知不觉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了,电视还开着。凌远揉了揉额角,打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时间。收拾洗漱,换了衣服,来不及吃早餐就出门往医院去。

刚到医院曲主任就一脸愁容的凑了过来,“院长你终于来了!昨天送来的那个枪伤的病人,来了几个警察在门口守着。连医生都不让进去,你说这可怎么办?”

“这个事我知道,以后这个病人全部由我来负责。一会你把他的病历和检验报告送到我办公室去。”

凌远到办公室换了衣服,抬手看了眼表,径直去了李熏然的病房。

原本就是ICU病房,再加上有警方监护,床上的人还没有醒,整个空间都静静的,只有医疗器械“滴—滴—”的运转着。凌远站在床边按照程序检查了一遍,才翻开病历本记录了下来。

病房里四处都是雪白的一片,白的窗帘、白的墙壁、白的床单。床上的人紧闭着漂亮的双眼,罩着呼吸机,微弱的起伏着,面罩下的唇色比这个房间还要惨白。

凌远关上病历本,微微提起面罩,取了棉签沾上水伸进去给他擦。干涸龟裂的嘴唇吸收了一点水分,还是没有血色,但是显得没有那么干了。

自从李熏然进了医院,凌远的电话就一直不停打进来,一会是市长叮嘱,一会是局长关照,连那个曾经在世界医疗峰会上有过几面之缘的心理学医疗特邀嘉宾薄靳言,也发来了邮件。但是实际上却没有人来看过李熏然。听韦三牛说,他爸爸是公安局长,因为这件案子忙的焦头烂额,而妈妈身体不好怕她受不了就没告诉,其他零零散散的无关人等都被警方的人挡在外面,倒是很安静。

医院外的记者,几天下来也就散了,电视里的新闻也换了几轮。这两日凌远回家都下意识的打开电视看看,却不由的感叹这个时代新陈代谢的太快,老年人真是跟不上了。

白天还是照例处理事务,按时去ICU查房。医院里的事情还是层出不穷的,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又到了夜色深沉的时候,凌远才疲惫的开车回家,一路上城市的夜景灯红酒绿的来往穿梭,凌远都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停下来看一看,走一走。也不知道是这个城市太忙碌,还是自己过得太紧凑。街边的路灯换了样子,沿途的广场也新开了商厦他都恍然不知。

紧锁的眉头还没解开,手机铃声又上赶着响起来。拇指按开了方向盘上的通话键。李睿的声音传了过来。

“凌院长,李熏然醒了!但是精神状况不太好,我已经叫神经内科的王主任看过了,似乎情况不容乐观。”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回来,你让王主任在那等着我。”

挂了电话,凌远马上调头往医院走。这段时间一直是凌远一个人在照顾李熏然,虽然还没有说上一句话,但是作为医生,对自己的病人总是怀有痊愈的期盼。而且凌远觉得,李熏然是个好警察,那么年轻。他总想起做手术的时候,摸到他皮肤下的跳动的血管,那样顽强的力量。他应该有一个好的结果。

ICU门口,王主任和李睿正在说着什么,看到凌远过来了,李睿招了招手。

“凌院长,我还有一台手术,具体情况你让王主任给你说吧。”

凌远点了点头,让李睿去做手术。转过头问王主任:“什么情况?”

“院长,病人已经醒了,李主任也检查了,身体上只是伤口愈合的问题了。但是他的精神......”王主任显得有些为难,局促的搓着手。

“有什么问题你说就行,医院能解决的都给你解决,这是上面关照的病人,外界也多有关注,我们务必要尽力治好他。”

“院长你是知道的,我们医院是综合性医院,本来神经内科就不是专行,再加上病人在受伤前一直被强力的精神控制,醒来以后对外界就一直没有反应。我分析应该是精神控制还没有被解除又受了刺激和重伤,造成了暂时性的对外界的不反应。”

“那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呢?”凌远透过王主任身后的玻璃,看到房间里面的李熏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这种情况.....不要说在我们医院了,就算在我们国家可能也难找到能解决的心理医生。”王主任叹了口气,“我们也不清楚,也许他自己就好了,也许一直也好不了。”

见凌远皱起眉头,王主任踌躇着说:”我想,现在可以做的,可能只有多和病人说话交流,让他不要越陷越深。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凌远眉头更深,他也知道心理上的病症比身体上的医治起来要难的多,可以说很多都是不确定的,人的念头像亿万把锁,在其中找一把合适的钥匙,太难了。

凌远对王主任说:“好的我知道了,你辛苦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病房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凌远站在床边看着李熏然,终于见到了那双圆圆的大眼睛,但此时此刻却全无光彩,只是这么睁着,看向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

凌远想了想刚才王主任说过的话,抽过板凳慢慢的坐了下来。

第一句话总是有些难以开口,而且在这样的情况对着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听见的人,凌远想起前几天听见郁宁馨对李睿说过的一个词:尴尬癌。

但他又开始觉得有些好笑,在这样一个专人保护的病房里,就算他摔个跟头也没有人会知道,说几句话就说吧。

“李警官,你好,我是凌远,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好像有些严肃了,凌远清了清嗓子,又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但是我希望你能好起来。”

床上的李熏然还是睁着眼睛直挺挺的躺着,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我看过你的新闻,你是个好警官,你放心,我们医院会竭尽全力救你的。”

“......”

李熏然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好转,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但是精神还是那样,不言不语的,醒了就睁着两只大眼睛放空,也不作一点反应。凌远和在美国办案的薄靳言发过几封邮件,据说那边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监护的警察也从两个减少到了一个,但李熏然的病房出了他还是不能让别人入内。

这段时间下来,凌远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开始不知道该说什么,凌远就每晚回家打开电视看一会,年轻人看的节目虽然吵吵闹闹的,倒是很有意思,第二天查房的时候坐下来便可以找到一些话头。后来,从新闻到时事,从医疗制度到到医院里的一些琐事,甚至有时候作为院长难以抉择的是非,凌远都拿出来说一说,也不管躺在床上没有反应的病人愿不愿意听。有好多话说给李熏然,更像是说给自己。憋的快要发酵的话,有了宣泄的契机,说出来倒是觉得轻松了很多。

很多次医院里出了有争议事情,凌远顶着压力解决了,捂着一阵阵绞痛的上腹,鬼使神差的就走到李熏然的病房门口。为了他所创想的医疗制度能够普及,给每一个患者带来实惠,无声无息的为医院承受了太多东西,而这些做法,总是被大部分人所不接受的。上次廖主任的事是这样的,林大夫的事也是,这一次李睿的事,他也想什么都不管了也要把刘茂然这个禽兽不如的人送进监狱,但又收到了他威胁的硬盘。

大概是整个医院只有这间病房最安静,最轻松。凌远在床边坐下来,胃里的疼痛似乎从来没有这么严重过,来势汹汹的撕扯着他的神经,无法思考。

抓着胃部的手渐渐发力,好像表面的疼痛能缓解身体内部的病变似的。

凌远埋着头自顾自的说着,一遍一遍的问,“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到后来就变成了:“也许真的是我做错了。”

床上还是无声无息的,凌远知道他醒着,也知道他什么都感受不到。就像他有最好的管理方式,但是他什么也做不到。

凌远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他想起了新闻里的李熏然,也是那么坚毅的样子,可是人质最后被劫走了,自己此时也躺在病床上精神游离。

“如果你是我,你会这么做吗?”凌远的声音闷闷的,雷厉风行的凌院长从当年送走母亲起来都没有这样无力过。

反正也做了这么多不知对错的事,再问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也不会有多可笑了。

凌远没有再说话,病房里静的好像时间都不敢经过。已经是休息时间,房间里没有开灯,外面城市的喧闹的灯光透进来却有些冰凉。

“我会的。”

凌远听到一个略带沙哑的低音从头顶传来。


【未完】





 

扯两句:完全不懂医学 看的时候请自动过滤满屏的bug 靴靴!

              漫长的前奏终于完了 写的比较浮躁之后应该会好好改改

              啊!终于可以写糖了........吧

              糖完了就是肉

              中长篇居然给了凌李万万没想到

              还有 凌院长真的敲敲敲帅!!!!敲暖!!!!!我死了 躺!

              最后 谢谢小天使们的祝糊 我会好好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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