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找回了lof这个号 改了名字
但是微博那个号找不回来了
还是想写点东西
但是没想好往哪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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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夜深忽梦少年事(小甜饼系列一号 别找了并没有肉)

这是楼诚退休生活中的一段回忆 可能还会有很多段 都作为小甜饼~


“生命是一个圈,在它开始与最终,想到的都是你。”

也许严格意义上来看,生命的开始不是明楼,但阿诚固执的说着是。

像明楼说过的,湖畔旁,树林边,清净没人打扰的小楼,是家园。

近来遇上梅雨季节,连日里天空都阴沉着,时不时还飘着茸茸的细雨,从屋外进来,身上都能拧出水来。

阿诚搬走了立在塘边的画架,寻了饭厅宽敞的空区重新树了起来。两个人的房子,若不是明楼非说在饭桌边才像吃饭,长长的饭桌都用不上。

沾了颜料的画笔在画布上来回,执笔的人时不时眯了眼睛测量距离。

音乐声若有若无的透过来,身后有人倒了一杯香槟,晃着杯子围过来。

“怎么又想起画画啦?”明楼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这场景,像极了当年的明公馆。只是明楼不再穿笔挺的西装领带,把头发梳的光生。而是学会了穿着衬衣和毛芯的针织开衫,扣子扣的整齐,一派学者的模样。

“那你呢,怎么又想起喝酒了?”

早已猜到的对话,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重复了。像是完成了一个久远的约定。

画笔一拉,一顿,一收,提笔。

专注于画布的人终于直起身体,转头看到身边的人,捉着高脚杯,微眯着眼笑意正深的样子。

阿诚都快忘了,那个明里暗里风雨来去,转圜于几方敌我的明楼;那个总是蹙着眉头,心思凝重又不露声色的明楼。

毕竟此时此刻,他身边只有一个终日看书译书,闲来坐看云起的明楼

阿诚没有再说什么,明楼手中的酒杯晃啊晃,醇香的香槟在杯中荡啊荡,那样温暖的颜色,和那泛着茶色的记忆一样。


那时阿诚刚到明家不久。明公馆那么大,高高的围墙,宽宽的院子,亮亮的水晶灯。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星芒落在他的眼睛里,闪闪发亮,却遥不可及。

大哥大姐小少爷,这个家的每个人都和桂姨不一样。不会喜怒无常,不会暴怒相对,更不会动手打他。甚至大姐给他买了和小少爷一样的衣服鞋子,小少爷把所有的玩具,旧的、新的都抱了出来,拉他在院子里放风筝,打羽毛球。而大哥一字一句的教他写自己的名字,阿诚,明诚。

偌大的明公馆,不管大哥大姐怎么说,阿诚也不会像一刻也不安分的小少爷那样上蹿下跳,才打破了玻璃,又摔坏了花瓶。他时常都是安静的呆在大姐安排给他的房间里,像外面的地板下埋了地雷似的,他觉得如果自己能不越城池,不惹大姐大哥生气,也许就可以在这里一直待下去。

但他唯一会主动去的地方,就是明楼的书房。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照进来,空气里的细微尘屑都镀了金色。一格一格的书架快要顶到天花板,方方正正的中文书,没见过的圈圈绕绕的洋文书,厚的,薄的,带着插图的绘本,不带插图的名著。明楼说,等开学了好好识字,这里的书都可以拿去看。于是他就每天捡个明楼不用书房的时候,站在高高的书架下,暗自思考以后学会了识字要来借哪一本书。

阿诚想,这样美好的一切,大概就可以称之为幸福了吧。但他有时候也想,也许过一段时间小少爷会讨厌和他玩,大姐大哥会想把他送回去,后来,他笑着称这为患得患失。

这一段时间,小少爷喜欢上了画画。吵着大姐要学画,还说要学会了画最美丽的大姐。小少爷的嘴总像灌了蜜,总是能哄得大姐满足他的愿望。

阿诚从来不知道画画有这么多学问,他只在偷偷捡回来的包药草的牛皮纸上用别人不要的铅笔头画过,那样粗糙生硬的纸张画出的线条,凹凸不平,断断续续。而小少爷房间里竖起的画架,上好的木材打磨的光滑,那画布平实紧密,挺硬有力,一排画笔,软硬有序,毛质细腻。阳光正好透过窗子照进来,每一个画板的边角都有着细腻的转折,每一支画笔的笔尖都闪着耀眼的光芒。

阿诚站在门外望着,眼里晶亮亮的都是惊奇与欣羡。他伸出了手,却停在了半空,最终关上了房门。

终于,规矩拘谨的阿诚,在大姐带着明台出门买杏花饼的时候,还是捏着衣角站在了明台总是不关严实的房门口,踩着那一线的阳光,心里打鼓似的跳。

只看一眼,一眼就好。

心里默默的念着,小小的身体好像做了什么大大的决定,阿诚轻轻的推开了虚掩的门。

画架上是明台不知道几天之前画的了,开始还一板一眼的画了线条切割,明暗交界,虽然歪扭,却也认真。到后来不知被什么吸引的神思,原本应是光亮可口的苹果,饱满多汁的梨子,却被他胡乱涂抹了。五颜六色的油彩抹得到处都是,整齐细密的笔尖也沾满颜料凝成一团泡在浑浊的洗笔缸子里。

尽管如此,阿诚还是觉得新奇。他一样一样的看过去,猜测着它们的用处。那细小一支的应是勾线用的,那平头粗杆的应是涂色用的,那圆头顿笔的应当是模糊渲染的。而那边那一只扁平宽大的扇形笔,笔毛柔软,质地顺滑,着实吸引眼球,它是做什么的呢?

阿诚看的入迷,伸出手指在笔毛上轻戳了几下。那茸茸的触觉,像邻居家养的小狗身上的毛一样,比想象中还要舒服。

终于摸到了这些漂亮的东西,阿诚满足的笑了。

眼神余光却瞟到门口的身影,干净的笑容就这么卡在脸上,默默的敛了。像被从头到脚浇了一遍冰水,在阳光下却凉到了心里。只知道呆呆的在原地站着,只知道自己也许就要回到那黑暗的生活里,只知道,小声的叫了一声,“大少爷。”

明楼大步走进来,拉起他的手往外走,大步流星的,不发一言的,也不管他能不能跟上。

阿诚想,他一定生气了,这条路的尽头,一定是那弄堂里最阴暗的角落,这双握着他的,温暖坚实的手,最终也会换成桂姨那冰冷粗糙的手,落在他脸上,狠狠的。

他想东想西想了很多,心里满满都是后悔,身上颤抖着,手心里都是冷汗。

可是前方,不是弄堂也不是桂姨,没有饥饿也没有疼痛。明楼把他带到了书房,那个温暖的书房。

“阿诚,给你说过了,这个家里没有少爷小姐,只有你的大姐、弟弟,和大哥。以后不许再这么叫了。”

明楼弯腰拉了拉阿诚皱了的衣角,似有些生气的样子。

阿诚却开心了起来。抿着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明楼摸了摸他的头,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


阿诚再从床上醒来时,窗外的树枝桠杈上还滴着雨水,旭日却已经渐渐升起来在将落未落的水滴上闪着光芒。

万物都拂了尘土,洗刷一新的样子。阿诚突然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有什么从那连跳动都小心翼翼的心脏里长出来,绵延成了一片。

转过头去,第一束阳光落在了桌子上崭新的缠着漂亮礼品丝带的东西上。

边角切割精细的画架,质地雪白细腻的画布,刷头柔软饱满的画笔......


馥郁醇厚的香槟入口,明楼想起了那个抱着自己画的第一张完整的画,走到他面前的阿诚,有些忐忑,有些兴奋的抬头望着他,眼睛里闪着存粹的光。

他说“大哥,谢谢你。”







扯两句:论我最近都在干什么

              没有肉 只有一个小甜饼 而且这个甜饼系列之后可能还会发展成系列

              托大家的福 签证下来了 之后到了国外我也还会写的

              有点开心有点惆怅 可以去追求一直一来想做的事了 但是也要离开了

              到爱已经补了大半了 先说一句(凌院长这样的男人麻烦来一箱子好吗!!!!!)

              我要写凌李我要写凌李我要写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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