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找回了lof这个号 改了名字
但是微博那个号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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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并辔·上(肉 曾用名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你们信吗)

这篇连着《不如同醉》 https://ywljsw.lofter.com/post/1d878ec7_91fe682

山中清晨总是清爽,阳光未露的日子,远山在望,近处却烟雾缭绕看不真切。檐下铜铃静默着,铁马冰河入不了房里人的梦,枝头刚落下的一只翠鸟却入了他的眼。

翠鸟披着翠蓝通透的翎毛,正扭头用尖喙梳理着长羽,神采奕奕,十分好看。

却见白影一闪,自房下飞出,身姿矫捷。轻易一把便捉过了枝头的鸟儿,落回了原处。只有劲风带过角铃清脆声落下了惊叹。

“飞流啊,你看。”蔺晨凑到眉头紧皱的飞流面前,扬了扬手中挣扎不出的小鸟。“你可是答应了蔺晨哥哥的,哥哥给你抓到了你最喜欢的鸟儿,你就给哥哥调孔雀舞。”

“没有!”

“没有什么啊?”蔺晨故作不懂,拿起一旁用树叶桠杈编作的孔雀尾巴。

“没有答应你!哼!”飞流说着就往门外跑,原本已经少有人能及的轻功此刻竟更快几分。

蔺晨感叹着果真人都是逼出来的啊,脚下却闪身跟上。

也不知是谁在廊下撞上了端着汤食的吉婶。一时间又是吉婶无可奈何的责备,又是蔺晨紧追不舍的调笑,还有飞流一字一句的反驳。原本安静优逸的琅琊阁便吵作了一锅粥。

不远处的甄平和黎刚却看了热闹。

“你说蔺公子这又是作什么妖呢?”

“好久都没见他这样了,大约......从宫里回来,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他捉弄飞流了。”

“还真是。”

“这种情况,看来,是有大事......。”

话音未落,便见阁中学徒向蔺晨禀报有客至前厅。而往日自恃才绝高傲的蔺少阁主,扔了手中的物事便往前厅去,脸上皆是满溢的笑意。

“哎哎,飞流你知道这是谁来了吗?”甄平一把抓住乘机逃跑的飞流。

“水牛。”

“谁?!”甄平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水!牛!”飞流噘嘴丢下两个字便飞上房檐去,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来人不带一个侍卫。脸上有些微奔波的疲累,倒依旧那副木刻般的脸面,端坐在榻。

琅琊阁的一草一木都十分讲究,皆是全开的红酸枝木门,门外是廊,廊外便是景。远山如墨,隐隐重重,连绵起伏。而来人棱角坚毅,眉目清明,简单的衣衫,连坐下来都没有丝毫松懈脊梁挺得笔直。

美人美景,相得益彰。

蔺晨只靠着门站着也不进去,不加掩饰的看着这一副丹青。

“先生喜欢站在门口接待客人?”萧景琰早知他在那,却不想搭理。直到被他看的厌了,还不见门边的人有动作。被迫开口。

“美人入画,实在是不忍打扰。”蔺晨方才坐到萧景琰对面。

还是那个浪荡的音调,连轻浮的称呼都不曾改变。

萧景琰只当做没听见。“这次多谢先生为我谋划。没想到庭生的身世到底还是泄露了出去,引得朝堂一番变故。”

“这是瞒不住的,有些人事,给一个由头,它就能翻上来。朝中有的是人希望闹出一些事,再乘机而上。好在庭生是个好孩子,不拿此事做文章。”蔺晨放了扇子,熟练的拿起水壶温起了茶具。

“庭生是我祁王兄的孩子,自然有王兄的风骨。”

“是是是,你们都有风骨。”蔺晨举一杯茶到到萧景琰面前,一贯的笑的灿然。“这也正好是一次肃清朝野的机会,现下金陵城中万事已备。谁会知道你已在千里之外的南楚,只消等蒙大统领连锅端起。你也可在此好好清闲一段时日,现在先陪我喝一杯热茶吧。”

萧景琰也不推脱,接下了这一杯清润的蒙山绿水在手中把玩,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蔺晨正奇怪,却见萧景琰挑了眉头。“先生给的酒水,我现在怕是不敢乱喝了。”

放下杯盏,潇洒的起身走人,拂了蔺晨一袖清风。

“嘿......”蔺晨起身,那人却已经消失在廊角。

这是因为那个晚上的事......吗?蔺晨端起微凉的茶水,杯中倒影着自己哭笑不得的脸。

山间烟云依旧,迷雾更上心头。向来通晓天下事的琅琊阁主也终于有了不知所谓的时候。


自大梁大胜,平定北境狼烟已有半年。林殊披挂上阵的那三个月,蔺晨全权接受了梅长苏的担子。一开始大概只是因为挚友恳切相托,看这朝堂之上,新君刚立,却还是那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着实令人担忧。谁也没有蔺晨清楚,梅长苏此一去再无回头,所以他要完成他最后的嘱托。

而后,他真的呆在这个磐石一般心性的人身边时,帮他修修改改那些如同军令一般直来直去的批文,帮他进进出出打圆场,帮他来来回回转圜那些尖锐的党派之争。蔺晨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人也能做君王,又觉得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一个好君王。

思来想去脱不开萧景琰,蔺晨只能感叹。都说梅长苏智计无双,果然不假。一不留神连自己都被他算进去了。

大梁大捷的消息传来,蔺晨坐在祠堂的房顶,捏着梅长苏留给他的书信,上面还写着要送他一份大礼。他却只有苦笑,这哪是大礼,分明是把他包作大礼送给了萧景琰吧。他蔺少阁主向来自由天地,不愿被捆作礼物,第二日收拾细软打包走人。反正朝局已定,战事已平。自此他又可赏花赏月赏美人,逍遥天地间。

而事实是,这世间的花,不如殿外开着的小野花清新;这世间的月,不如那一晚照在榻前的撩人;这世间的美人如斯,不如那喝醉了酒的君王,捉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手。

该说万幸还是不幸,庭生是祁王遗子的消息被散布了出去。已经渐渐平顺的朝局又乱成一团,有人说当今圣上是先王授位,刚正不阿的贤君,又有人说皇上隐瞒庭生的身世另有企图。那些原本沉寂下去的都浮了上来,添柴加薪,各自为各自的势力谋划盘算。

那边还没来信,琅琊阁日行千里的信鸽便放了出去,蔺晨亲手操作,飞流都没能截下来,只能看蔺晨一副得意的表情跺跺脚走掉。

按照蔺晨的计划,萧景琰表面上假意病倒不理朝政,实际离开金陵,留下空空如也的王宫给人争夺。而早做好准备的蒙挚在城中一举打尽。

可萧景琰到琅琊阁已有一个月,金陵来的信件文书雪花般的发来。不用猜都知道是他提前安排了列战英时时快马急鞭寄来朝事批阅。琅琊阁中有这么一个闲散的阁主,上上下下自然不会有多么勤勤恳恳。只怕能与萧景琰相比的,就只有山中那一架架时刻运转的机巧了。

蔺晨经过廊下总看到那样清雅的身影,时常皱眉逐字逐句的去读那些咬文嚼字的文书,做了皇帝以后养的白白的手腕,骨节却比以前更加分明,写写画画不停。

那个时候战事吃紧,朝中势力又不稳定,蔺晨时常往宫里跑。也总是这么看着这个人像他的心性一样的侧脸,棱角分明,时时紧绷着。做靖王时刀剑不离,做皇帝了朱笔不放。他想,这样的一个人干净纯粹的像一页宣纸似得,上面写满了黑白分明,根骨清劲。如果他从小便得人宠爱,那应当又是另一番光彩。

蔺晨走过去抽了萧景琰手中的笔。“跟你说了多少遍,来了这就好好休养,好不容易让吉婶给你补了点,你这是又要瘦回来。”

萧景琰也不恼,偏头望着蔺晨,似笑非笑:‘先生怎知我胖瘦?"

窗外阳光正好,枝头两只鸟儿亦叽叽喳喳互相叼啄的正欢。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天下第一的蒙古大夫,一眼就能辨人好坏。更何况......”蔺晨笑的古怪。

“更何况什么?”

蔺晨笑而不语,撩起袖子搭上了桌上衣袖下藕节似的手腕。萧景琰下意识往回收,不想蔺晨看起来轻轻的,却是捉的很紧。指尖的温度很柔和,透过皮肤渗入血液。萧景琰就这么放松了力气,让他搭着自己的脉。

鸟儿打闹的累了,一只开始用嘴梳理起对方的羽翼,另一只就这么偏着头,眯着眼。一时间像是时光都静谧了下来。

蔺晨拉上萧景琰的袖口,隔着一层衣袖把握着他的手腕,顺势凑到他耳边。“更何况,我还摸过呀。”蔺晨话里的笑意都快拧出水来,湿湿的喷在耳膜上,把他勾回宫里的那个晚上。

“先生摸过的人可多了。”萧景琰依旧坐的端正,一抹嫣红却无法掩藏的染上耳廓。

蔺晨以为他还在因为那晚的事抹不开面,但红着脸还要硬撑的萧景琰甚是可爱,越发肆意的调笑。“可是让我销魂入骨的美人,可就你一个。”

浪荡公子说着浪荡言,没皮没脸的笑着。直逼的脸皮薄薄的年轻皇帝扭过脸去掩饰脸红。

蔺晨调笑的脸色却又无端收敛了起来,“你这副身体呀,看着不错,只是已有了中空虚浮的征兆。”

“即使你是打过仗的身体,也经不起一直这么操劳折腾......”

“别人家做皇帝都是吃喝玩乐,你却这般严苛律己......”

“你的性格总是这样,放不下一点小事,容不得一粒沙子......”

“......”

说到最后蔺晨的声音低了下去,不像平时轻佻的转着弯,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拉着人要沉下去。

“景琰......要不你就别走了,顺势传位给庭生。我知道,你也不想当皇帝的。”

絮絮叨叨半日,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

萧景琰还是那样笔直的坐着,一动不动。眼底里波光潺潺。却只给蔺晨一点模糊的侧脸,逆着光线看不清晰。

窗外的鸟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走了一只,还有一只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发出声音。


日头一天一天的过,蔺晨时常收了萧景琰的折子,带他山中流连。天下好景不可计数,琅琊山当属其中不可多得的一处。按照蔺阁主的话说,我琅琊阁历代阁主都是惊才天下的人物,选的地方自然也不会差。

萧景琰脱了朝堂,脸上阴霾不似之前。偶尔还会接蔺晨的话,说一句,景是美景,人就不知道了。

也有时日,天朗气清,琅琊山上的云雾都散了,青山绿水的最适合练剑。蔺晨在树下挥舞长剑,萧景琰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廊下看着,眼里写满了赞叹。待蔺晨累了,就把剑柄丢给廊下的人,坐下来沏一壶热茶,茶汤氤氲,偶尔在招式交接处对上那人的眼,笑的温柔。

入夜,蔺晨折起反复看了好几遍的消息。摇了扇子去找萧景琰。

难得平素从不肯偷闲的人今日也没有去处理那些永远处理不完的文书,只定定的在思索些什么。抬眼看到蔺晨,松了脸色。“我还原说去找先生,没想先生倒先来了。”

“美人找我有事?”蔺晨话里带了喜意。

“那先生找我又是何事?”

蔺晨捏了捏袖中的纸片,脸上却一片嬉笑:“我来找你看星星呀,这琅琊山高可摘星,看星星最是怡人。”

“今天可是满月,月明星稀。”

“无妨,只是个由头。”蔺晨一脸狡黠。

“这些时日,时常喝先生泡的茶,今日也想泡一杯茶给先生。”

桌上是一整套茶具,炉上温着清泉水,一只砂壶两盏茶杯。一看便知是准备齐全的。

蔺晨似隐隐有些明白,却又问不出口,在这样的好山好水好时光。

萧景琰十指修长,葱白如玉,提剑执笔隐隐含着韧力。而倒弄起杯盏却是生疏,一边动作着一边回忆着蔺晨行云流水的手法,双手硬生生停在半空,皱眉思索下一步是什么。

接着便有一双手围了上来,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将他圈在怀中,从后面握着他的手,一步一骤,冲泡的仔细。

脖颈处绒绒的是蔺晨的呼吸,近的快要贴上皮肤。侧脸去寻他的目光,蔺晨却专注的看着茶盏,似整个人的心思都倾注了进去。贴着皮肤的温度温暖的有些灼人,一路烧到心里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该想什么就想到了那个晚上,也是这样熟悉的温度。

出着神茶都已经泡好。蔺晨就着萧景琰的手饮了一杯,唇齿有意无意的擦过比瓷杯还漂亮的手,蓦然惊得他收回手来。

就听蔺晨斜在一边低低的笑。“这样好的茶一杯真是太少。”抄着一副等着萧景琰送到嘴边的无赖样子。

萧景琰的脸色像憋了一口气,却突然却又勾起笑容乖顺的倒了一杯,递到蔺晨面前。

等蔺晨寻摸到那笑容里的一丝狡黠,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石子破窗而入,闪电般的砸到萧景琰毫无躲闪端茶的手背上。手一歪斜,茶水撒了蔺晨一脸。顺着长长的发丝留下来淌到地上,还没收回的笑容还凝固在脸上。

“你大爷的!飞流!别让我抓到你,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跳一整天的孔雀舞!”

饶是萧景琰这样一板一眼的人,看着这般狼狈的蔺晨也不由得笑了出来。这笑容在他总是像冬日里扫去了阴霾,便只剩下明亮皎洁的白雪了。蔺晨开始觉得,被飞流泼水也是一件很值的事情。

 

 

 

剩下的肉走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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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链接出问题了 可以在微博直接找我lof的名字 是一样的

 

 

 

 


 

 

扯两句:肝了一个星期 我造我速度捉急啦_(:з」∠)_

              年末真心很忙 加上马上要当时差党了 不过我还没有想放弃念头

              这个是he这个是he这个是he

              下篇短一些 会把景琰宝宝写回来的 甜肉在前方(看我什么时候写的完是真)

              话说好想写荣方啊 感觉特别萌 然而我还没有看北平.........

              年末啦 大家一切顺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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